弗光显然也吓了一跳,看看自己手掌又看看顶上黯淡的宝镜,不其妨尾巴上吃了白湛一记。
陆压拉起慕九手来:“进去!”
说完二人同化成一阵轻烟,从两人打斗间以及火焰旁穿进去了。
dong内是两扇紧闭的大门,直到慕九牵着她从门fèng里挤了进去,她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变成烟了。
门内则是条长长甬道,两壁挂着油灯,两人又变回原身,陆压道:“现在无妨了,里面除了轮值的狱卒,再没有什么值得提防的。——大鹏就关在甲字第五舍,前面左拐。”
说完走了两步,他又停下来:“你手怎么这么粗?”
慕九将手从他眼前一把抽回来,没好气道:“练了千多年的剑,能不粗吗?”
没经过人允许就拉人家手完了还嫌人家手粗,什么德xg!
拐了弯,甲字第五舍果然就到了。
迎面就见铁栏后角落里蹲着只大鸟,翅上脚上全是镣铐,这会儿正缩着脖子在打盹。慕九近前看了看,果然正是那只夺她牌子的贼鸟!
她先设下道结界隔音,然后敲敲栏杆。
大鹏鸟伸脖打了个呼噜,吧唧两下嘴,又垂头睡了过去。
——见过贪吃贪睡的猪,没见过这么能吃能睡的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