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云承呼噜了一把他的脑袋,推着轮椅出去了,顺便将在外面自己撒欢的狗崽子给提了回来,塞到了巫舟怀里,才离开了。
主院平日里本就巫舟与阎云承,阎云承一走,整个院子空荡荡的。
巫舟瞧着在怀里扭来扭去的崽子,上次骑马也吓到了,这些时日瞧见巫舟极为乖巧。
巫舟摸了摸它的耳朵:“倒是老实了,行吧,不能出府,我们就去凉亭里吹吹风好了。”
好不容易挪到凉亭,巫舟也懒得动弹了,就躺在那里,让狗崽子自己去完了。
这么躺着,竟是睡着了。
不知睡了多久,巫舟睁开眼,发现天色竟是快要黑了,估摸着也有半个多时辰了,巫舟揉了揉眼,戴上面具,环顾了一圈,没瞧见狗崽子,喊了几声。
便听到崽子在远处弱弱的汪声。
巫舟挪到那般,靠着主院的外墙,狗崽子不知何时爬到了假山上,正急得小声汪汪叫。
“该。”巫舟笑骂一声,“让你还皮,这下皮实了吧?”
到底还是心疼了,抬起手,让狗子跳到他的双手上,再将人稳稳给抱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