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旁有流泉飞瀑,自山巅飞挂而下,鸣珠溅玉,落花随流水,沁人心肺,在这阳春三月般微暖的气候中,清霄只是抬手拍了拍清扬的肩膀,在这富含水气之处,冰迅速凝结而成,从上而下,将清扬冻成了一个人形夹心冰雕。
邵羽:“……”
众同门:“……噗!”
第一次见到这种日常的人微微一怔,便被旁边见多识广的前辈们拉住爆料起来,邵羽转脸瞧着忍俊不禁的于歌,微感歉意:“我不会结这么大块的冰。”
于歌又挂在了他的身上,脸埋在他背上闷笑,姿态亲昵,此时听见这句话,不由微微一怔,心中涌上种不好的预感,急忙往后退去。
然并卵。
一道水流自瀑布下水潭中冲天而起,将他淋了个透心凉。
于歌:“……”
众同门:“……”他们瞧瞧这两个,再瞧瞧这两个的师父,突然感受到一股诡异的欣慰之情,凡人有种说法叫子承父业,所以这是徒承师业么?
于歌抹了把脸,对上邵羽高冷的表情,愤愤瞪了一眼,又用眼角余光去瞄樊隆,发现对方不出所料,正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有意思。
他烘干衣服,继续和竹马说话,在邵羽瞧不见的角度,朝着樊隆露出了一个得意的、嚣张的,怎么看怎么欠扁的示威笑容。——居然有人能把烧鱼当成妹子,这样好玩的事情怎么能不插一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