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他刚才是不是听见我的声音才动的?”
叶瑾修问席宝珠。
席宝珠将喝完了的茶杯递给他,说道:“我觉得是因为我喝水,他听见了水声才动的。”
“不对不对,肯定是听见我的声音了。”
叶瑾修在这方面还是挺较真的,席宝珠也懒得和他争辩这种幼稚的问题,靠着枕头问他:”安王府和滇国商船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?”
叶瑾修一边除去外衫,一边回了句没什么关联的话:“过阵子我送你去通州和娘一起住,她一个人在老宅里,我总是有点不放心的。”
席宝珠漂亮的眸子一闪,沉默片刻后,问出一句:“你和娘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,你们早知道京里快要不太平了?”
叶瑾修脱鞋的动作僵了僵,回头看着神情平静的席宝珠,忽的笑了:“你……看出来了?”
席宝珠拿起手边的另一只枕头往他抛过去,叶瑾修直接把枕头抱在怀里,席宝珠无奈叹息:“我在你和娘心里是有多笨,多不稳妥,让你们都不敢把事情提前告诉我知道。”
从他们出京城的时候开始,叶瑾修肯定就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,所以才会借故把戚氏和她都带出京城,远离即将要发生的混乱事件,所以,安王的事情,叶瑾修根本就不是到了扬州府才知道的,他很可能早就调查过,只不过一直没说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