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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呢,自己宠出来的孩子,再怎么胡闹也得忍下去啊。

往那些跪地的驯马师们看去,席世杰难得肃颜沉声:

“你们怎么回事?连两匹马都驯不住!若非有侯爷在,今日岂非要酿成大祸。”

驯马师们跪爬到席世杰脚前磕头请罪,为首那摔断腿的驯马师,忍着腿疼,满头冷汗的解释:

“世子息怒,这两匹马的烈性出乎意料,一般的马栓锁三至五日便可磨平野性,稍加驯服变能成骑,这两匹之前被足足栓了二十日,未成想烈性仍在,世子饶命啊。”

此时此刻,祸事已出,驯马师不能指责今日世子带宾客突然而至,要当场看驯服那几匹烈马,作为驯马师,在主子面前失了前蹄,就是不可饶恕的错,此时此刻也就只能向主子请罪,求主子从轻发落了。

“都是那两匹畜生狂性大发,差点害了人命,岳父可不能饶了那两匹畜生,杀了吧。”

永宁伯方贤舟在逃跑的时候,连发冠和扇袋都跑掉了,此时扶着发冠,夺过下人给他捡起来的扇袋,狼狈恨道。

方贤舟爱美,凡是让他破坏优雅潇洒形象的一切他都不会原谅。

驯马师疼的汗如雨下,却还想为两匹难得的骏马说几句话:

“禀世子,禀伯爷,这两匹烈马是血统极其纯正的汗血马,烈马天性难驯,可一旦驯服便是难得良驹,忠心护主,杀了未免可惜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