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明白了,装啊。
临走前不就提醒我了么——我的错还会犯。
好吧,我就配合你演一场戏。只是拿捏不准这戏演到什么程度合适,想来想去,你不就是失忆么,那我就把你当做真的失忆就行了。
小闹怡情,大闹伤身。哭一哭,闹一闹让大家觉得我不甘心就行了,若真是寻死觅活,说不定他就撑不住露馅了。
在后花园,我特意试探了一句,让意儿和风儿去跟吴妈睡,他的心啊又狂热的跳动了,甚至能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冲动。
这丫的还真能装,居然面无表情的就离开了。哼!骗谁呀,是怕自己装不下去才逃走的。
我高兴的跳脚,嘴上却大骂他忘恩负义。
过了几天缙王的眼线似乎少了,昕悦感觉身边锐利的目光不再那么明晃晃的了,其实她的戏也不难演,只要别和齐云庭太亲近就行了。晚上是他们交流的时间,二人始终不曾开口,只是在手心里写写画画。有时齐云庭会告诉她,明天演一出什么样的戏,昕悦照办就行了。
直到五天后,漂亮温婉的安宁公主来了,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。
昕悦真的想骂人了:nnd,这年头,新婚时倒没啥蜂蝶,如今老夫老妻的又开始斗小三儿了?
作者有话要说:接近尾声,都是甜爱了
前因后果
“风儿你看那蝴蝶多漂亮,去让你爹来抓。”
“哎!”风儿脆生生的答应着,跑到凉亭里拉住爹爹的手往外拽。
齐云庭无奈,一边往外走一边扭头说道:“公主且坐着休息,幼子顽劣,我去去就来。”
齐云庭悄悄靠进花枝,猛地伸手去抓,不想那蝴蝶早有防备的似地腾空而起,白白抖落一地的花瓣和叶子。
“有刺。”他把手伸到昕悦面前。
果然一枚小小的花刺在他的手掌上陷着,昕悦左手托住他的手掌,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拔出那根小刺,又轻轻吹掉碎屑,拿绢子在他手上细致的擦拭,抬眸轻问:“还疼么?”
“不妨事。”他的笑容很温柔。
昕悦用绢子拂掉他身上粘着的一片花瓣,嗔怪道:“自己女儿都哄不好,还惹些闲花野草。”
云庭俯身抱起风儿:“走,那边花丛里蝴蝶更多,爹爹定要给风儿捉个最美的。”回身对昕悦道:“夫人去陪公主坐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