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个惊天地、泣鬼神的尽兴之夜,就像一颗秀逗,又酸又甜。
甜的是几次共赴高峰,确是销魂无限;酸的是……唉,齐云庭那家伙还真是经久不衰型,把人往死里整。
起初,自然是齐云庭急不可耐的撕碎上好的丝绸衣裳,猛啃了一通。
齐牌洗衣机,天天都穿新衣服——昕悦碎碎念。
毫不客气的饱尝了她的滋味之后,昕悦自然不甘示弱,翻身农奴把歌唱,妹妹我也要在上面爽一把。
齐云庭豪爽的不计较上下级关系,反正就你这小身板没几次就倒下了,事实上只一轮混战下来,昕悦就瘫软无力了,不过力气没白费,那是另一番风起云涌啊。
于是只好认命的让人家占上风头,自己在下面窝着吧,被人卖力的伺候也不错。
若说中间的“不要了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有些矫情的话,最后昕悦可是真心求饶了,“停,我受不了了。”“停,人家真的不行了。”“停……”
虚弱到无力的呢喃……
疯狂中的男人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,她每叫一次“停”,他就更加亢奋,会给她更多。
最可气的是后来昕悦追问他为什么不停下的时候,他还好意思说:“最喜欢你叫我的名字,每当你用那样缠绵的声音喊‘庭’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激动。”
无语……泪奔……此停非彼庭好不好?
看来以后再不能喊停了。
男人风光,女人忙
三天下不了床,不代表三天都要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