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阴沉的可怕,欣悦想那必定是他心底的痛,不愿提起的回忆。
“从那以后,坊间盛传,说……说我是有毒之身,沾了我身的女人都会死的很惨,还有的说我是天煞孤星,命硬克妻;也有人说我下身长的是畜生的东西,人哪里受得了……”
齐云庭的嘴角痛苦的抽搐着,欣悦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,“他们胡说,我才不信呢。”
齐云庭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,亲了亲欣悦的手指,继续说道:“从那以后,不管我们齐家给多少彩礼,都无人敢嫁。两年前,岭南张家为了钱答应把女儿嫁给我,可是那女子却在新婚的前一天上吊自尽了。我不信自己有毒,就去……”
他担心的看向欣悦,欣悦道:“我也不信,你去哪了?”
他犹豫着说道:“妓院,我找了一个□睡了一晚,第二天她还好好地活着。后来我又去找她,却见她骑在一个胖老头的身上,说着昨天和我说的话,当时我一阵恶心,从那时起就……就不举了。”
“你真是的,跟那些女人就算了,还找鸡,你好脏,躲开我。”欣悦不高兴的推开他。
齐云庭把她搂的更紧:“就知道不该跟你说,你果然嫌弃我了。”
“谁嫌弃你了,以后你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笑了。
“你胡说,什么不举,你明明……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虽然在床上嬉闹时,他有意避开下面的接触,不过偶尔划过还是有的,何况济南那次是明枪接触。
“这就是悦悦的功劳了,骑马的时候,被你磨起来的。”
“好啊,原来你一直占我便宜。”欣悦捶打他的胸膛。
齐云庭呵呵的笑着,直视她的双眸,“你敢不敢和我在一起,怕不怕死?”
“恩……反正刚才命也是你救得,不如就把命还给你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