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呜。”喀里突然张开大口吞掉那块鱼,咬住三穿手里的筷子不放。
“张嘴啦……”她使劲晃着筷子,呵呵的笑。
喀里望着她弯弯的眉眼,松了筷子感叹道:“我活了这些年都没有这几天高兴过,你是不是有什么法术?”
三穿认真的点头:“恩,我是魔法师,改天给你变个戏法吧。”
“呵呵,好啊。”喀里笑着看她收拾桌子,突然想起了什么,脸色紧了几分:“小路子没事吧,早晨我看她好像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唉,谁说不是呢,其实她受的伤不算重,也不知为什么昨晚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,蔫蔫的。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有受过伤吧,我原本还以为她不像那娇气的人呢。”
喀里踱到窗边,小声叹了一句:“谁都不容易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三穿没听清。
“没事,我说让你回去瞧瞧她吧,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,姑娘家总是娇气些。”喀里已经重现笑脸。
三穿确实也有些惦记若雪,虽说不会出什么大事,可是总觉得她有点别扭。果然,她进门时若雪还蹲在那个角落里,深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 你还没吃饭吧,我端来了你爱吃的小炒肉,快来尝尝。”三穿把饭菜放在桌子上。
“谢谢你,放着吧。”若雪没有抬头。
“大小姐呀,你这究竟是外伤还是内伤啊?”三穿走过来蹲在她身边。
若雪蓦地抬起头,咬了咬下唇,坚定道:“我什么伤都没有,我吃饭。”她起身走到桌边,解下臂上的绷带,红肿已经消了,如今剩下一条触目惊心的青紫色鞭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