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见儿子来了,靠着床坐了起来,咳了两声,抬起眼皮看着儿子。
赵旻说:“父亲真的要把炼钢法给出去?”
齐王说:“能不给吗?”他叹了口气,“那是姚鼎言,不是别人。”
赵旻眼底略过一丝阴霾。
齐王说:“旻儿放心,最好的那个法子我不会给出去,只要它还在就好……”
赵旻一喜,说:“还是父王深思熟虑。”
齐王说:“你把前驸马的‘尸骨’也给出去了,谢谦有没有保住他的驸马地位?”
赵旻说:“那没用的东西,要不是指望他在京城给我们当耳目,真不想再帮他。他如今只能以伤重为由拖一拖,姑姑怕是真的不想再和他过了。”
齐王说:“派人盯着他,他最近碰上太多事儿,要是不稳住他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。”
赵旻面色发狠:“我明白,要是他想轻举妄动,我就让他假伤变真伤!”他不解地看着齐王,“爹,你当初为什么会选上这么个狗东西?”
齐王说:“因为他是真小人,真小人才是最好控制的。而且像这样的家伙,很多人连看他一眼都不屑,怎么会想到有人敢用他当自己的耳目。”
赵旻点点头,起身离开了齐王的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