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溪睁开眼也发现花灯飘远了,站起身来苦着脸抱怨:“都怪你不叫我把它拦着!它没听完我的话就跑了!”

说的话越来越没厘头了,陆昼行无奈地摇摇头,保持着蹲下的姿势。闻着她身上有酒味,估摸着是和贝玛莎饮了几口,她那酒都是按西域风俗酿造的,烈得很,起初不觉,但后劲十足。

陆昼行带着一贯清冷的声音说:“背你回宫吧,小醉鬼。”

林溪溪顺从地趴他背上,嘟囔了一句:“我又不爱回宫。”

“为什么?”陆昼行顺着她的话问。

林溪溪却没再答了,在他背上不安分地扭了扭,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梨花糕:“都说梨花糕的第一口最甜,我把第一口给你吃呀。”

说着她就把手伸到他嘴边了,这话倒是挺会哄人多。

陆昼行唇角微扬,就着她的手轻咬了一口,舌尖轻轻舔舐过她的指尖,让她心口都发麻了。

林溪溪迷迷糊糊中被他背在身上飞檐走壁,进了寝宫,躺到了那张软软的塌上。

“起来,擦把脸再睡。”陆昼行拿着帕子扶着她的腰,少女喝了酒,气息都热腾。

林溪溪胸口燥热难安,闷闷地扯着衣扣,含糊不清地说:“谁说我要睡了?我还清醒着呢,刚刚有个丑八怪公子给了我一块梨花糕!我得给我夫君送糕点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