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斗殴吸烟,学社会上的人这些陋习,就会被严加处置,记入档案里,前段时间还有个吸烟学生被开除的。
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?她对这人本就没有好感,何况他还是程殊继母的孩子。林溪溪都要被气笑了:“谁吸烟了,眼睛有问题就去看病行吗?”
程泽绕到她面前:“我刚刚可都看见了,你从天台那下来,天台那三四个烟头,早自习还没有呢,不是你是谁?”
“爱谁谁!你愿意举报就去吧,别来烦我!”娘们唧唧的,还喜欢打小报告,林溪溪恶嫌地瞪了他一眼。
抬脚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,按他这样说,这段时间里除了她,去过那里的人貌似还有程殊。
程泽好像也回忆起来了,笑着说:“那你提醒我了,那个野种好像也上过天台,天台上反正也有监控,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林溪溪抬眼看他,冷冷道:“谁是野种?”
程泽轻佻地扬唇:“是有这么一个人,我放学来找你,等着我。”
他这是要去举报程殊?如果程殊被处分退学了,那他在那个家里的地位应该会更低吧。林溪溪喊住他:“等等……我觉得你还是别乱冤枉好人吧!”
程泽没上当,他倒是也听说过林溪溪大张旗鼓追程殊的事情,他低头笑:“喜欢那倒霉鬼有什么意思啊,你不如考虑一下我刚刚的建议?”
真是无耻得坦荡荡,林溪溪先唬住他:“你给我几天考虑时间。”
“不行。”程泽很精明,像是识破她的伎俩,“放学给我一个答案。”
因为这种事被威胁可太憋屈了,林溪溪气冲冲坐在自己位置上,转过身敲敲程殊的桌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