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进去,正殿旁边的茶室里还放着地图,姜谕知道薛钧良思念皇后,就命人重建之后布局恢复了原样,甚至书架上的书,都没有什么出入。
薛钧良对着地图叹气,姜谕轻声道:“陛下,又想皇后娘娘了?”
薛钧良没有出声,就算是默认了,却又忽然道:“姜谕啊,你说孤怎么样做,才能让别人觉得孤是真心想对他好?”
姜谕听了一激灵,心里立马心里转了转,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薛王烦心这种问题。
姜谕干笑两声,道:“这个问题……老奴愚钝,不过陛下,您可以找万年侯进宫来问一问,据老奴所知,万年侯和滕先生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么。”
薛钧良咳嗽了一声,凉飕飕的道:“孤有指是这种感情么,你脑子里都成天装的什么,孤在想国家大事。”
姜谕以为自己真的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,跪下来磕头道:“老奴该死!老奴知错了……”
薛钧良又咳了一声,道:“既然知道该死,还不去把万年侯召进宫来。”
说着补充了一句,“孤有军机大事和他商讨。”
姜谕这才明白,原来不是拍到了马腿,而是摸到了逆鳞,于是再不敢多说,下去传话去了。
薛后阳不知道薛王找自己什么事,传话的内侍说,“听姜总管说,是军机大事!”
薛后阳以为是奉王又捣什么诡,毕竟大家都知道,薛凤两国只不过是一时和平而已。穿了朝服赶到宫里,于是就看到薛钧良悠闲的坐在花园里喝茶。
薛钧良道:“姜谕,你替孤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