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云请了安,薛钧良还亲自站起来,虚扶了他一把,笑道:“滕卿可真是让孤好等。”
“微臣知罪。”
薛钧良并不介意他的冷淡,让大家入席,吩咐姜谕可以布膳了。
席上
似乎不怎么热络,薛钧良不说话的时候,剩下三人也不说话,薛后阳的确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,但他自认最笨,怕说出来弄巧成拙。
薛钧良笑道:“孤王忽然记起来,郎靖出征之前还对孤说过,滕裳博学深广,知道不少事情,郎靖自然是小聪明,说腾先生才是大智。”
滕裳被点了名,只是道:“陛下谬赞了。”
“可别自谦。”
薛钧良挥手道:“皇后还在的时候,也常常和孤举荐你的才华,你的才华可谓是有目共睹。”
他一提“皇后”二字,果然滕裳有一瞬间僵硬,不止滕裳,就连腾云也有一时间的不自然。
薛钧良本身是听了郎靖的话,如果想要知道皇后的事情,还需要试探滕裳,从滕裳这里下手才行,哪知道果然如此,滕裳的表情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平常,但那一刻的变化绝对错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