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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钧良也没想到,伸手接住,旁边的大臣见者状况,哪能让大王接着,赶紧过来扶住,大殿上一时有些纷乱,御医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。

薛钧良怕殿上混乱,让姜谕吩咐退朝,把滕云带到偏殿,太医过来把脉,原来这个背剑官有心疾,情绪波动不能过大,否则心口会疼痛剧烈,危急时可能还会丢了性命。

太医给开了方子,看到滕云脸上大大小小的伤痕,本想顺手医一下,只听人说这个武将乃是放火烧云凤宫待罪之臣,也不敢多管闲事,免得引火烧身,最后也没管。

滕云睡得非常不安慰,太医写了方子,看他一直梦呓,甚至在睡梦中还有挣扎,又多加了一些安神的药材。

薛钧良看的不耐烦,道:“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

“待微臣下针,马上会醒。”

薛钧良这才点点头,让他下针,只是滕云挣扎的厉害,嘴里还小声的梦呓着,薛钧良道:“他在说什么?”

太医一边下针,当然听到了,但是太医又不敢说,因为滕云叫的是薛王的名讳。

薛钧良见他磨磨蹭蹭支支吾吾,干脆把人挥开,稍一低头,正好听见滕云地喊了一声“薛钧良”。

薛钧良怔愣住了,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床上的人,他还记皇后曾经发热,自己亲自照顾,对方在昏迷的时候,口里也是这样喊着自己。

男人的声音和女子的声音当然不同,只是语气也过分相似了一些,让薛钧良听出了太多的感情,又听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错从复杂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