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行刺……
或许其他人不行,但腾云说不定可以,因为薛钧良为了表达对皇后宠幸,已经放松了很多警惕,就算后妃不能带兵刃侍寝,但金银首饰还是可以的,滕云是练家子,当然知道怎么用小东西要了一个人的性命。
只不过薛钧良的谨慎,让腾云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太傻。
腾云变成薛钧良的皇后也有不少时间了,他渐渐坐不住,这就是一个密封的笼子,憋得他几乎要发了狂。
车马一摇一摇的,他慢慢回想了很多事情,上一辈子是薛钧良亲手了结了自己,他们的仇岂止是这一条命,还有滕国战亡的千万将士的命。
滕云想着,呼吸都有些紊乱,这些都是他跟薛钧良的债,战场上你杀我我杀你本身无可厚非,并没有谁欠谁,但是血债还是横在两个人的中间。
薛钧良揽住滕云的腰,“在想什么这么专注?”
耳朵边被薛钧良似有似无的呼了一口气,滕云惊得一激灵,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。
薛钧良借口滕浅衣的事情对滕国发兵,这是势在必行的,如果滕云行刺,想必只有眼下是个好机会,他们祭祖之后会在外住一夜,明天一早再返回禁宫,禁宫里兵力充足戒备又严,也只有今天晚上可以行事。
薛钧良见对方不理自己,笑着暧昧的捏了捏他的耳垂,道:“难道爱妃吃醋了?”
滕云被薛钧良这种混走在花丛中的老手一摸,身子有些禁不住的打颤,他本来是极其厌恶的,但一想到行刺的事情,怎么也要显得乖顺一些,让薛钧良放下戒备才是好的。
薛钧良感受到被自己揽着的人身体有些发软,对方也不挣开,难免有些得意,“怎么?今天这么乖,难不成真的吃味了?怪罪我收了湫水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