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佩自觉做了件头等功的好事,难免有些喜形于色,一抬头却看到了薛钧良,小太子从小被人捧着,虽然娇贵,但是薛钧良不溺爱,该赏该罚十分分明,薛佩对他从来都是敬畏的。
滕云见薛佩收敛了笑意,顺着目光也看到薛钧良,薛钧良后面只跟着姜谕。
薛钧良走过来,拍了拍薛佩的头,道:“喝了几杯?”
薛佩吐了吐舌头,抿了抿肉嘟嘟的腮帮子,道:“儿臣只抿了两口……”
他说着不小心撩到薛钧良似笑非笑的目光,接着道:“就……就两杯。”
“行了,”显然薛钧良的目的不是在于教育小太子,随口问了几句,便道:“下午还要去书房,别偷懒。”
“儿子知道。”
薛佩点点头,老实的告退了。
袖瑶一直站在后面眼观鼻鼻观心,薛钧良突然出现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其实是有备而来,要不是太子杀出来把薛钰赶走了,估计出来的就是薛王。
薛钧良道:“喝多了几盏酒,爱妃陪孤走走。”
滕云应了,心里也在打鼓,听刚才薛钰的口气,看来这个奉国的长主确实之前和他有联系,又不像是有感情,若是有感情,方才薛钰为何会露出那种威胁的表情。
滕云只求自保,然后离开薛国,他不想被薛钧良利用,也不想和薛国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,但是事实总是与想法不经相同。
薛钧良道:“方才爱妃和镇疆侯叙了什么旧?”
滕云眯了眯眼,只是回答道:“臣妾和侯爷无话好说。” 姜谕和袖瑶听到滕云这种不客气的口气,心里突地一跳,没想道薛王却笑了起来,“这句话中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