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钧良道:“爱妃最近气色不好,难道是脸上的旧疾复发了么?”
滕云始终垂着眼,看起来很本分很恭敬,“是臣妾偶感风寒,脸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薛钧良笑道:“确实是好了差不多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伸手抬起滕云的下巴,微微眯起眼盯着对方的脸,“爱妃真是越出落越美艳了。”
滕云按捺着想拍掉对方手的冲动,没有言语。
薛钧良等了半天,只好又道:“孤听说爱妃和奉王是双生子,容貌长得一定很像。”
滕云没见过奉王,自然不知道长得像不像,只好含糊道:“是。”
薛钧良道:“那爱妃给孤讲讲,你小时候的事情罢。”
滕云这么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他还以为薛王看出了什么破绽,开始有所怀疑,所以才让他说些奉国长主小时候的事情。
“回陛下,”滕云避重就轻的道:“其实帝王之家的生活所差无几,臣妾唯恐陛下觉着无聊。”
“也对。”
薛钧良像回忆起了什么,一撩衣摆坐在小亭子里,宫女内侍鱼贯而入把果盘美酒摆在桌上,随即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