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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那扇门缓缓合上后,有些无力的躺回床上,瞪着床顶发呆,他亲自将那药端她她该高兴才是,至少省去了她去找芮悦的麻烦,还是被改良过的药,对身体的伤害也没了,可是,她心底却莫名的堵得难受。昨晚离去时云之晗那番话也莫名的荡漾在耳边,“云倾倾,你未免将自己在安沐辰心底的地位看得太重,安沐辰若真有心阻止你喝下这药,你到你现在还能安然站在此?”

她承认,她真的被云之晗那番话影响了,云之晗说的也没有错,她在安沐辰心底的位置真没那么重,其实,这也挺好的,她试着安慰自己,心里却依然堵得慌。

明明应该是求知不得的好事,事实真是如此时,却忍不住开始纠结难受了,女人啊,果真是矛盾的生物。

她自嘲的笑了笑,她明明就从没有给过他同等的感情回报,又凭什么去要求他将她看的多重?

在这安王府耗得时间似乎也不短了,扳指也已见过,安沐辰虽有那巫人秘术,却是断不可能愿意帮她的,那第三个人若是依安沐辰的说法已经不在了,她唯一的希望也就只有昀姨而已了,虽说要说服她也堪比登天,但与说服安沐辰比起来,她倒宁愿选择去说服她,至少她还能从她身上找到些许筹码。

似乎再这么在安王府耗下去除了与安沐辰纠缠愈深外,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。她清楚知道安沐辰对她的致命吸引力,再继续与他纠缠下去她智慧愈陷愈深,与其等到那时失了一颗心在离开还不如趁着还早赶紧赶紧断了一切。

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,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会,天临近中午时云倾倾才醒来,胡乱吃了些东西便出了门。

虽说她未从她背上看到什么东西,但是安沐辰连着两次的失神决不是偶然,他那番意味不明的话也不是在劝告,或许,就连她腰上的胎记也不是巧合。虽说有时候迷迷糊糊的活着也未尝不好,但是有些是一旦上了心,就像上了瘾般非要弄个一清二楚才觉安心,现在唯一能给他解惑的只有云之晗,那个据说是她的前世之人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,若是她的腰间也有那个雪花状的胎记……

她也只能祈求她的身上,与她同样的位置也有那么一个胎记!

一路来到醉倚轩,因是白天,醉倚轩还没有开门接客,云倾倾直接从后院翻了进去,直接来到芮悦的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