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倾倾绕开她,走向桌前:“我以为在我二十一世纪的家我会住得更习惯。”
伸手刚想为自己倒杯茶,但想到她刚碰过的杯子,又嫌恶地将茶放回了原地,转身望向她,侧头道:“三小姐大驾光临寒舍,说吧,有何贵干?”
“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呢?”云之晗也转身望着她,淡淡说道。
云倾倾两手一摊:“你也看到了,我过得很好,慢走不送。”
说着便往床铺走去,走了两步回头朝她笑道:“对了,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窗锁好,我没有你那一身绝世武艺,要有什么宵小闯进来怕是不能自保。”
说着也不再理她,脱去外衣,掀开被子准备上床。
“倾倾,我要你帮我救他!”云之晗的声音在身后淡淡响起,淡漠的语气有了点点波动。
云倾倾掀被子的动作顿了顿,转身望向她:“谁?”
“今晚被捕的黑衣人!”
“他是谁?”响起稍早前看到那背影时莫名的熟悉感,云倾倾沉声问道。
“我师兄!”云之晗似是犹豫了会儿,才慢慢说道。
云之晗据说自小体弱多病,2岁时还一度命在旦夕,却久治不愈,后一高人路过,说是此女被父母命格所克,需送往别处潜心修习满十六岁方能安然成长。
急病乱投医,云府二老没法儿,便同意那高人将方两岁的她带回山里潜心修习,直至年满十六岁才下山,当时在山上一同修习的还有那高人的儿子即云之晗的师兄萧靖安。
“萧靖安?”云倾倾眯眸问道,难怪会觉得熟悉,她曾在云府与他有过几面之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