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淮轻啧,“怎么这么弱?”
宴忱轻笑,克制着心头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恐惧,“淮淮这么说哥哥,哥哥会伤心的。”
月淮眸色闪了闪,突然踮起脚尖,手臂如蛇般缠住宴忱的脖子,娇嫩的唇瓣在他薄唇上方游移。
“别害怕,我在你身边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宴忱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,思绪飘渺起来,“嗯,淮淮在,哥哥不怕。”
他说着不怕,声音还是有点抖。
月淮皱眉。
他会催眠术,在对方惊慌或者心神不属的情况下,可以进行暗示,让对方忘记害怕的东西。
可是,这一招竟然对宴忱不管用。
不,也不能说不管用,其实还是有用的,只是作用不是那么明显。
这个男人的防备心太强了。
他眸中闪过一抹犹疑的光,手臂更紧地搂住宴忱,唇瓣轻贴,落了下去。
少年的唇软得不可思议,凉凉Q弹的像果冻,淡淡的,独属于少年的味道一下子就冲了过来。
宴忱喘息更重,手臂仿佛有了自我意识,紧紧地攥住小孩的腰,恐惧被震惊替代。
“淮淮,你在做什么?”
唇和唇挨着,男人说话时,薄唇微掀,热气在两人齿间缠绵。
月淮耷眸,柔软的舌尖从宴忱薄唇上舔过,“给你治病。”
宴忱:“……”
那他希望他能病得久一些。
他艰难地克制住想要回吻的冲动,“乖,别闹,我没事。”
被淮淮这么一闹,他似乎不害怕了。
月淮眸底闪过一抹笑,“说这句话的时候,控制一下你的下半身好吗?”
顶得他都疼了。
宴忱:“……”
他轻喘一声,到底没有克制住,轻咬了一下月淮的唇。
“好了,乖了,走吧。”
月淮被咬疼了,不爽地轻哼,拉住宴忱的手,“别害怕,我陪着你。”
宴忱被牵着,感受着小孩微凉的温度,眸微柔和下来,“好。”
两人手牵手往甬道走去,大概十分钟后,来到了尽头。
亮光一下子铺了进来,驱散了黑暗。
月淮回头,看向宴忱。
宴忱额头依旧冷汗淋漓,脸色苍白得像吸血鬼。
程墨在上面喊,“老大,月少,你们出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