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口口声声说彬王妃是救世菩萨,可是我可还记得,那个老妇人就是被你们口中的菩萨害死的!说不定这碗汤就是想让我们也和那个老妇人一样!”
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不会吧?彬王妃可是个大好人!”
“对啊!你是不是胡说?”
那人被群起攻之,一气之下把自己知道的全部捅了出来。
“我没有胡说!我可是听说了,那个老妇人一直被彬王妃照顾,但是彬王妃一走,老妇人没过几天就死了,谁都知道彬王妃和御医不合!整日和民间大夫们混迹在一起。”
“一定就是他对御医不满,所以让老妇人在御医手里死了,没看到现在御医都被抓了吗?彬王和彬王妃他们每一个好东西!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如心扒开人群冲上去怒骂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王妃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!”
那人退后一步,指着如心说:“你看,这么急着撇清关系,还说没有关系?”
如心气地两眼冒火,转头一看,发现不少百姓被他的话蛊惑了,面露迟疑,甚至还有人偷偷将碗放了回来。
驻守的几个大夫在这时过来为彬王妃证明清白。
“彬王妃绝不会做出草菅人命的事!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抢了话头,“你们这些大夫和彬王妃走得近,肯定要为彬王妃说话,不过是彬王妃手下的狗!”
“你!”
大夫们从未见过如此胡搅蛮缠的人,他们一心向医赶赴皖南,却受如此大辱,气得连话都说不清。
“你给我闭嘴!”如心站到大夫们面前,扛着百姓异样的眼神,字字铿锵,“你们难道忘了水患再次来袭的时候,是谁第一时间去赶赴现场去救人的吗?难道忘记了是谁带领大夫们救治你们患有疫病的亲朋好友吗?”
她环视四周,那些与她目光相交的人都不由眼神退让,如心站在那,对上散播谣言那人的双眼没有丝毫退让。
“王妃自从到了皖南,一直不眠不休救治疫病患者,有了水患也是王妃第一个带人前往救灾,甚至……甚至因此染上疫病……”
如心哽咽这指着碗里的药汤,说:“这药就是王妃用命试出来的!”
“你们有什么资格说王妃?又有什么资格说救你们的王爷!”
如心声泪俱下的控诉让听到的人都低头沉默,脸上浮现出羞愧额神情。
这时因为所处位置比较远,如弦现在才穿过人群走了过来,她站在如心身边一起接受大众的目光。
“我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,既然你们都不信,那么,我先喝。”
说罢,如弦端起一碗药汤眉都没皱一下将其一饮而尽,喝完,如弦把空碗亮给所有人看。
大夫们站出来告诉众人,“如果没有王妃就没有我们这些人来到皖南,也没有这么快将药方研制出来,更不会在现在让你们喝下,但凡有人质疑彬王和彬王妃,请他现在就离开!”
一时间,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一开始说话的那人身上,那人一改当初的嚣张,缩起脑袋端起桌上的汤药喝下就跑了。
事态平静下来,可是这件事很快传遍了皖南的大街小巷,也传进了沈杨的耳朵里。
姜神医收回诊脉的手,面色凝重,沈杨却是很轻松,拿这件事和姜神医说笑,姜神医皱了皱眉,却还是在沈杨的话中露出一点笑意。
这时,外面下人传话,王爷让沈杨过去。
沈杨坐起身,姜神医欲言又止,眉头紧锁。
“放心吧,姜神医,我清楚自己的身体。”
说罢,沈杨跟随下人离开,留下姜神医满脸愁思。
下人带着沈杨去的地方不是彬王常在的书房,而是一间地牢,到达地牢门口,下人就退开让沈杨自己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