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阔的街道,静悄悄的城门洞,哪里隐藏的下伏兵?
他下令五百将士,先行一步,以最快的速度敢回成均馆,把匡六斤交给永和伯爵郑长生,他自己单独留了下来。
崔莹点点头,很是佩服杜翔够胆量,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就敢赴他的会。
看着大队人马走远了,直到消失在街道的尽头,再也看不见了,杜翔才调转马头:“府院君大人,有何指教,但说无妨。”
“呵呵,杜幕僚长此地天寒地冻,并非讲话之所在,还是请随本官移步到值房里一叙如何?”
崔莹笑着发出邀请。
值房是给守护城门的将士休息之所在,这冷的天儿,在外面冻一夜,可不是什么好滋味。
轮班的士兵也是需要休息和取暖的,是以值房在靠近城墙的地方,一拉溜几十间的砖瓦房。
看样子崔莹这家伙早已经准备好了,那索性就看看这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大部队的人都走了,他们回去肯定会把情况给伯爷说明的。
他还真不信,崔莹会对他怎么样。
要真是要对他下手的话,还用这么麻烦?
早就暗地里动手了,还会放走大队人马,让他们回去报信,这显然有点脱了裤子放屁的意思。
杜翔想到这里,哈哈一笑:“那恭敬不如从命,一切听从府院君的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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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房烧的很暖和,杜翔和崔莹进入的这间房很明显应该是当官的休息所在。
房间里的布置虽然说不上奢华,可是该有的家什一样也不缺少。
根本就不是大头兵的大通铺可比拟的。
房子的正中,摆放着一张矮榻。
矮榻的上面,一张四方的小桌子,上面摆放着酒菜。
嗯?杜翔纳闷了起来。
大半夜的堂堂的府院君请自己喝酒,恐怕事情还真没那么简单。
崔莹随后进入房间,挥手让屋内的士兵退了出去。
“杜幕僚长来自大明天朝上国,对本官这薄酒寡菜万万不要嫌弃才是啊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