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居人下的这些年,他胸口一直的在憋屈着,胸中的那口气,压的他呼吸都困难。
脑袋上始终有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着,现在不用担心了。
一旦老子得手的话,老子就是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,所有人都将在自己的威压下瑟瑟发抖。
老管家胡德旺一把按住了胡惟庸倒酒的手:“老爷,您不能再喝了。”
胡惟庸看了看跟随了自己二十几年的老管家胡德旺:“哎,老胡,咱们主仆二人几十年的交情了,当初你跟我之时,我至今都记忆忧心。
大雪夜,你横卧在我府门口,冻饿将死。
是我收留了你,这么多年来我们二人虽然名为主仆,实则为兄弟,也就是你最懂我的心思。
或许,你应该明白什么,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劝阻我,今天我要放肆一回,我要痛饮一次。
这么多年来,我谨小慎微,战战兢兢,从不敢有一醉,生怕有什么把柄落于人手。
可是大事在即,老子不怕了,一切尽在老子的掌握之中。
来,老哥哥你陪我喝上一杯。”
胡德旺面色犹豫了许久,不过终于放开了拦阻的手,在胡惟庸对面坐了下来
郑长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北京李家的家主李秀峰。
李秀峰四十多岁,或许是保养的很好吧,看起来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。
一缕黑色的长须飘洒在下颌,卧蝉眉,丹凤眼,面色白净,一副文人雅士的形象。
不过面色沉重,眉头紧锁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郑长生挥手示意,让人去掉李秀峰的枷锁镣铐。
“李先生,久仰了,在下锦衣卫指挥使郑长生有礼了。”
李秀峰眉头一挑,面皮突突的跳动了几下。
郑长生的年纪实在是让他震惊莫名。
一个看面相仅有十几岁二十不到的毛头小子,竟然位居如此高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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