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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世间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后悔，买不来如果。

所以燕司雨干净利索的去死了。

为死在她手下的卫子虚陪葬了。

陈玄策看着卫子虚的首级，往昔清峻的面容上现在全是痛苦和挣扎，可想而知死之前是受了大罪的。

他叹了一口气。

自己是为卫子虚报仇了，但他心里一点也不快活啊。

再叹了一口气，他才从空间里取出一块布将首级包裹起来，然后目光审视着死掉的燕司雨，很快就停留在她腰间。

这是空间法宝！

刚一入手陈玄策就立刻知晓这是什么东西，上面有燕司雨留下的禁止，他一时半会儿的也打不开，试着往空间里放一下——上辈子他看过不少网络小说，杀人夺宝这是仙侠玄幻惯有的情节，那空间法器是不能放进空间法器中的。

但很显然这条定律定不到系统出品的头上。

……

空间裂缝外的太一界。

飞霞山的灵花婆婆看着身侧忽然灭掉的魂灯，脸色再也维持不住老婆子的慈祥了。

虽然那燕司雨不是她最得力的弟子，但却是座下最讨她喜欢的弟子。

万没有想到她折在了那个莫测的空间中不说，还这么早就死了！

不过灵花婆婆什么也没表现，现在她再火冒三丈也进不去，那还发火做怒作甚？凭白丢颜面。

“等着吧，总有报仇的那一天的。”

按照太一界‘开发’小世界的经验，这空间裂缝是会慢慢扩大的，承受力也会一点点变强。

现在只受得住筑基期，那等再过几年，就能承受得起金丹期，总有一条元婴期也能进去的。

而且她已经听到了玉牌破裂声了。虽然它很轻微。

阳州几大势力并非所有门派都点亮魂灯的，有的家做的就是寄命牌。

反正都是一个意思！

……

“嗷呜——”

山顶上一头体型巨大的白狼正仰天长啸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陈玄策也在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