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坦白道:
“有件事,属下从一开始就瞒了主人。”
楼画微一挑眉,就又听雾青道:
“属下天生,不惧百毒。”
换句话说,楼画一开始给他喂的那颗药,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楼画自己一个人的定心丸。
如果雾青想,他随时可以叛。但他从未选择那样去做。
这让楼画皱起了眉。
他不懂。
“为什么?”
楼画又问。
他坐起身子,酒壶也被他丢在一边,酒水顺着壶嘴淌下,散出阵阵香气。
“忠诚是原则,没有原因。”雾青只说。
楼画:“但现在已经结束了,你不必再听我的话。”
这下,雾青不说话了。
楼画观察着他的神色,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,但他不觉得那是真的,于是只笑了一声,开玩笑般问:
“怎么,你离不开我,你爱我啊?”
雾青沉默不言。
楼画看着他的反应,脸上的笑意消失了。
虽然雾青没有回答,但沉默就已经给了他答案。
楼画又遇到了无法理解的事,他强调道:
“小瞎子,我对你不好。”
雾青知道楼画不理解感情这回事,因此很认真地解释:
“如果我爱一个人,只会是爱他的性格为人,爱他的全部。和对我好不好并无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