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了又合,最终归于一片寂静。
楼画皱皱眉,闭着眼睛,蜷起身子抱住了自己。
他从头到脚都在发冷,那寒意似乎侵进了他心里,即使身上盖了两床被子也没办法给他温暖。
他需要温暖,可现在他身边已经没有稻草人了。
“老长虫。”
楼画在识海中唤道。
“怎么了?”
应龙从在晋城开始就一直在透支自己的神识帮他稳住心脉,此时已疲惫至极,但还是打起精神回应道。
“你给我讲个故事吧。”
楼画微微皱着眉,他每每陷入昏迷,却总会被寒冷和剧痛强行唤醒,不得安生。
应龙耐着性子:
“我那个年代可没有故事,我自己的人生也无聊透顶,拿什么讲给你?”
“那就讲你认识的人,讲点好听的。”
楼画语气中无意识地带了点向长辈撒娇的意思。
应龙笑了两声,哄着他道:
“我可就认识一个人,他是个小哑巴。”
小哑巴……
楼画听着这个称呼,笑了两声,随后想起了一些事情。
他想起来,当时秦东意在青灯里问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