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易:“……”
那他喝这个有什么用?
他倒在庄絮怀里,气若游丝,只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“那朕再给你按按。”庄絮两手按在他的肚子上,时不时的按两下,揉两下,垂眸:“还疼吗?”
裴易两手搭在她身上,气息虚弱:“疼。”
“乖,那朕继续。”庄絮无奈哄着。
裴易抬眸望她,唇齿轻颤,庄絮觉得自己好像读懂了他的眼神:“放心,你睡着前,朕不会停的。”
裴易这才转头望江七:“再来点吧。”
江七转身给他继续弄红糖水。
外头,守夜宫人听到里头动静,原本打算推门而入,结果就听到庄絮跟女子在那说什么疼不疼,继续不继续的。
宫人:“……”
皇上为什么又偷偷的宠幸人?
第二天一早,庄絮将睡过去的裴易拿被褥包了下,只见平日里不安分的人此刻双眸紧闭,缩在被褥里,乖巧到不行。
她抬手摸了摸他露出来的脑袋,被折腾了大半宿,后来终于睡意战胜了疼痛,他睡了过去。
庄絮连着被褥交给了江七:“好好照顾他,再给请个御医调理下。”
江七:“嗯!”
“月事带的话,让容盛问苏乐安要,就说朕好奇。”
刚跳窗而入的容盛:“……”
他让他要什么?
江七容盛前脚刚走,后脚宫人鱼贯而入,要伺候她上朝。
整理床铺的宫人走到床边,正要收拾,对着空空的龙床,傻眼了,被褥呢?他们傻在床边,然后回头为难的看着安付,安付困惑了下,往床上一瞄,心情复杂。
安付想到一早守夜宫人的禀报,微微抬眸看向庄絮,就见自家皇上眼底青黑,一副明显没睡好,被榨干的模样。
他理着龙袍的手顿了顿,略微心疼,他们虽说不希望他随便宠幸人,但也没说不让他宠幸啊,他居然就这么自己偷偷摸摸的宠了不知哪来的姑娘?
还有,宠幸完后的赏赐居然是条被褥?
庄絮看到安付诡异眼神,这才猛然想起,她把被褥给了“庄秀女”,那她床上就少了一条啊!
“那个……被褥脏了,朕让人去洗了。”庄絮心虚着。
宫人:“……”
脏了?
安付不点破,继续伺候。
庄絮当做他们信了,匆匆上朝去,上完朝,又立马带着人去了刑部大牢,等着刑部尚书闻声赶来时,只见阴森大牢已经被御林军所包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