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越却仿佛对着很熟悉,他摸了摸这张两年没见过的脸,然后撕开她的衣领,重重地咬了上去。
缇宁一怔,想拉开两人的距离:“裴行越,我还在守孝。”
裴行越置若罔闻,他都让她守了四十九天了。
缇宁见他继续动作不改,做最后的挣扎,“宫人还在。”
裴行越不在意地朝外扫了一眼,敢乱说挖了眼睛挖了嘴巴便可,再者也不是乱说。
三个时辰后,缇宁穿好衣服从御书房里跑出来,脸色又青又白,更重要的是,衣服和最开始进去的那一身不同了。
香兰凑上去问:“殿下,你怎么”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问。
缇宁吐出一口浊气,拍了拍香兰的肩:“香兰,人啊,还是得认命。”
香兰还想再说,却看见缇宁脖间露出的那道咬痕,她再往御书房里瞥了一眼,不敢再多说话。
她曾经是个傻傻的笨笨的小丫头,可如今她已经知道了什么不该问什么不该说了。
第二天,裴行越带着数位大臣一起扶陵去岐山,及至先皇入墓,所有仪式举行完毕,已是三天之后了。
孙公公决定留在岐山为先皇守陵,缇宁却不得不回京城。
临走前,孙公公对缇宁道:“殿下,有些事顺其自然便可,陛下最希望的,还是你能过的开心。”
望着孙公公那双睿智的眼睛,缇宁一瞬间以为她和裴行越的事情被他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