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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要让这些道貌岸然的人付出代价,不过想着,裴行越又笑了,他何尝不是道貌岸然的中的一个,而且比他们更狠更毒。

那一切结束的是挺快,那日缇宁正在过在画室里画画,香兰急匆匆推开门冲了进来,“姑娘,不好了不好了?”

缇宁给湖面添上水波,“什么不好了?”

香兰口水直咽,她凑近缇宁:“临西王府出大事了。”

“听说临西王世子妃和庶兄偷人,气病了临西王妃!”

缇宁手一抖,扭头看向香兰。

“整个西州都传遍了,姑娘你说这……怎么办啊?”

缇宁沉默了一会儿,“我们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呗。”

香兰想了想,好像也是,她们也没在临西王府中。

接下来几日,缇宁又吃到了临西王府的瓜,说世子妃和临西王府二公子偷情是谣传,没有的事,但不到几日,世子妃突发恶疾去世了,虽然临西王府始终不承认是偷情,但百姓都不相信,只觉得是金临西王府硬要给自己盖上的遮羞皮罢了。

当然,这的确是临西王府给自己扯的遮羞皮。

眼睁睁看着许走珠自尽,临西王妃气的吐血,临西王临西王妃夫妻决裂,临西王府声名狼藉,裴行越笑了一声,又吩咐了枕玉几句,枕玉脸色严肃的点头,又说:“主子,缇宁姑娘一直想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