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则……”他别有深意地看着缇宁。
缇宁觉得脖子凉飕飕的,她不由得问了一句,“否则……”
裴行越目光挪向缇宁两条修长白皙的腿,淡淡地道:“那就可惜了。”
缇宁沉默了下,把旁边的被子拽过来盖住了她的两条又白又直又嫩的大长腿。
裴行越见状又笑了一声,而后转身大步离开了,及至他走后,缇宁的小心脏还噗通噗通跳了许久。
她穿好衣服,推开门,缇宁上辈子是江南人,江南的秋日总是水汽缭绕,朦胧若烟的,可西洲的秋日景象却很是不同,秋风狂猎,但推开门望去,天高地阔,金乌高垂。
缇宁吃过早膳后便去了自己的画室,这段日子,她从南到西,除了游山玩水,每次到一座县城的时候便也会去里面的书画铺子瞧一瞧,毫不客气的说,对当代的画工她因此有了个更全面的了解。
缇宁的手痒了。
她想画一幅画,不过又手生了好久,缇宁想先找找手感。而且这里的管家很贴心,除了她从前画的画之外,还备好了笔墨纸砚,颜料色彩。
香兰给缇宁端了点心进来,便看着缇宁坐在书案前,她面前放着雪白的宣纸,而宣纸之上,草原的轮廓已初显端倪,香兰愣了下,“姑娘,你什么时候会画画的呀。”
缇宁含糊地应了声,“以前。”
索性香兰对这些事并不在意,闻言只嗯了一声,她又看向缇宁,眉心有些蹙起,“姑娘,柳姑娘来了,你要不要去见见她?”
“柳姑娘?什么柳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