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听燕浑身一软,跌倒在地,她想起严苛冷漠的公爹,以及一直瞧不起她还十分厌恶她的婆母,心里战战兢兢。她望向那婚书,身体朝着那个方向挪了一点,但下一刻,她又剧烈的摇头,若是被刘家休回家去,她的父母兄嫂可不一定能容的下她,就算她的母亲不舍,但她下面还有好几个未婚的妹妹,再者说就是因为她们是商户家,对女子的要求更是严苛。
若是真的被休回家去,别说再嫁一普通商户,恐怕会直接将她送进庙子里去。
思及此,朱听燕的心里生出一股懊悔来,她为什么要招惹裴行越。
裴行越自然不知道朱听燕心里的懊悔,或许是知道也不在意。他骑着马出了县城,觉得很是无聊。他便低头看了下适应了半天骑马身体依然有些僵硬的缇宁,他轻声一笑,“阿宁想学骑马吗?“
缇宁眼睛一亮,她当然想学,骑马是古代最常见的交通工具。
但缇宁对裴行越这个问题感到狐疑,“我说想学你能教我吗?”
裴行越理所应当地点点头,“自然可以。”
缇宁不相信他这么好说话。
裴行越弯了弯唇,在缇宁耳边说,“骑马有几个要领,坐在马背上要稳,不要乱晃,脚掌前端踩马镫,双手与单手握马缰,双腿膝盖加紧马身。”
说完,他又详细地给缇宁解释了一遍。
缇宁默默记在心里:“还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