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你们刘家人,如何待她和我无干。”裴行越笑着道,“刘公子,告辞了。”

刘鸣只好点头。

裴行越又看了缇宁一眼,缇宁赶紧拿着小包袱跟上,却见裴行越没有直接出客栈门,而是往后院过去了,缇宁也跟上去,裴行越走向马厩处一匹枣红骏马前。

管理马厩的小厮见状,殷勤地解开马缰递给裴行越。

缇宁兴奋地上前问:“这是我们的马?”

裴行越接过马缰,“是我的。”

缇宁:“……”

话落他翻身上马,缇宁站在原地,裴行越看她一眼,笑着伸出手,“不过可以给阿宁骑。”

不会骑马的缇宁把手搭在他掌心上,下一秒被被裴行越拉到马背上,一路行出县城:想着刘鸣和裴行越的那两句话,又见裴行越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,她好奇地问:“朱听燕怎么了?”

裴行越低头看了缇宁的脑门一眼。

缇宁没等到他回答,舔了舔唇道,“妾身就是随口一问,随口一问,四爷不方便说就算了。”

裴行越目光又有些嫌弃,仿佛再说瞧你那怂样,不过缇宁坐在裴行越身前,她看不到,但缇宁感觉到了她头顶的目光。她磨了磨牙,难道她就不想把裴行越踩在脚底下,任凭她为所欲为吗?怎么也不怂吗?!

“朱听燕今早告诉我,你在朱家是心怀不轨,妄图勾引她兄长。”裴行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