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母很快拿到了当初自己亲手为女婿做的新郎服,立马就照着卫斯年的身形比划比划,不禁庆幸当时习惯性地把衣裳做的大,所以即便女婿换了,这衣裳还是能够穿上的。

卫斯年当即就被推进屋里去换衣裳,片刻后一身簇新新郎服出来时,看待了不少人。

实在是钱母做的那身新郎服,若说穿在韩岳身上是显大的话,那么在卫斯年的身上则是十分贴切了,不大不小正正好。

“哎哟,这就是天定的缘分!”差点失去一单生意的媒婆首先反应过来,立马扶起惊掉的下巴,当即一拍大腿欢呼道。

紧跟着,连串的喜庆话从她那张铁嘴里不要钱地说出,瞬间将气氛热络的更上一个台阶。

钱母满意的不行,给媒婆使了个不错的眼神,决定过后的谢媒礼得加重两分。

卫斯年身穿新郎服,长身玉立地被一众大小伙子簇拥回到新郎官的位置,惯常冷静没有表情的脸上这会儿都带了些笑,显然心情挺好。

钱父和知青们瞧见的都禁不住松了口气。

前者是看出这位新女婿是真的自个儿愿意,不是做虚弄假得了便宜还卖乖那种,和之前‘忍辱负重’的韩岳不一样,不管怎么说,心里那根弦首先松了松。

而后者么,则是通过这段时日的相处,都知道这位卫知青是个怎样的冷酷性子,本以为他愿意补上这场婚礼的新郎官位子是打着什么主意,以后若是被人家发现了怕是会连累其他知青,但现在看上去不像是他们猜测的那回事,人家分明自己情愿的。

如此一来,那就真的是皆大欢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