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王娇真被卖了给他换酒钱,等这钱花光了,对方早晚也会因为缺钱而动歪心思。
钱宝丫听着西厢房传来的惨叫和求饶声,自己回屋悄悄数了数手里攒下的银钱,心中那个搬家的念头再次冒出来。
西厢房的惨叫持续了许久,直到里面没了声才见钱六神清气爽地出来,脸上的狠意直回到家还没消散。
“你不会、不会是把他打死了吧?”宝儿娘惊恐地小声问。
钱六不在乎地摆手,说道自己手下有分寸,只把人往半死里狠揍一顿,中间折了他一条胳膊,最后把人打昏过去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估计不躺个几月起不来。
“实话说我都没用全力,那家伙身子都被酒掏空了,根本不顶事儿,所以你们不用怕他,那就是个花架子。”
钱六把人鄙视一通,混然不在乎对方会报复。
就王贵子那个外强中干欺软怕硬的怂货,他不敢。
这一顿打就是警告他以后招子放亮点,别动不该动的心思。
宝儿娘他们顿时被安抚住了。
但钱宝丫还有些担心,小人难缠,万一真叫对方逮住空子了咋办,到时候真出事了可没地儿后悔。
“要不咱们搬家吧,去租个独门独院的,不住这里了。”钱宝丫趁着机会试探地提议。
其他人面上一顿,都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。
“不成。”钱六首先反对,理由说得锵锵有声,“明明是别人的问题,咱们搬个啥,搬了就跟咱心虚了似的,不干不干,人我都教训过了,不会再有今天的苗头,不然老子废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