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和姽丘当年真的好过么?”
盛君殊万万没想到师弟开局就扔过来一个大雷:“……谁给你说的?!”
这还编排上师父了,“师父”两字一出,他脑袋里嗡地一下,背上的汗都下来了。
“不是你说的随便聊聊嘛……”肖子烈忙翻过来,心虚地放低声音,“当时弟子私底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,我还以为你也知道呢。”
“……知道什么?”
“就……天下玄学门派也不少,姽丘派干嘛总是跟我们过不去,非要立志屠我们的山,灭我们的派,这不典型的受了情伤,无差别攻击的弃妇嘛。”
这传言竟然能把死敌和师父牵一块,盛君殊气得胸口痛:“谁传的?!”
“知道谁传的又怎么样。”衡南幽幽地插话,“反正都死了。”
盛君殊让她拿凉水一泼,冷静下来。
“……你也听说过?”
八卦流言,小道消息,他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知道。
“没印象。”
说真的,她当年一心一意都扑在他身上,其他琐事哪里挂过心。
“你看,你师姐也不知道。”盛君殊心里好受一些,“多半是无稽之谈,以后别再提了。”
衡南睁着眼睛看天花板,细细思量道:“我们住垚山,姽丘派住抚崖;垚山五座主峰,抚崖五座主峰;我们收百十来弟子,姽丘派也收百十来弟子;我们弟子借天书之力洗髓,得到阳炎灵火,姽丘派弟子借那颗珠子炼行尸,操控怨气……现在想想,除了他们没有天书,还真是桩桩件件都学着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