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,师姐救我。”
“赢了赢了!”
衡南随手拉了把半褪到肩膀上的外套,“还来吗?”
“来来来,再来一局。”
盛君殊安静地开车。
他开车很专注,不听音乐或广播,前排就显得极为冷情。
师弟师妹在一起玩得很开心,他也很放心……才怪。
其实现在他的心里有些寂寥,尤其是抬眉从后视镜中瞟到衡南对着肖子烈笑的时候。
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神采越明媚,他心里的寂寥越强。
所以他到底哪里做错了?
他又默不作声地琢磨了一遍几天前的对话。
没琢磨出什么,倒是想起很若干个月之前,师妹刚来,他对肖子烈说的话来:衡南不喜欢他,就放她走,他出嫁妆。
——他当初怎么就能说出这种混账话?
车子在静谧地下了高速,扎进了苗西重重大山中间时,天都黑了,后座也安静下来。
肖子烈检查黑箱子里的符纸和丹砂,衡南打起盹,脑袋“咚”地撞在玻璃上。
盛君殊忍不住说:“子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