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?”衡南下巴扬了扬,指向入口的牌子。
小鬼点了一下头。
原本寂静的舞台上突然传来“咚”的一声巨响,一人一鬼立即看过去。
杂乱的脚步声混合着男人的嚎叫,混乱了好一会儿,四五个男人七手八脚地将一个人按倒在舞台上。
那人仍在挣扎,衣服上的塑料泡沫不住飘飞出来。
蒋胜从腰上掏出银光闪闪的东西,扯着嗓子恐吓:“不许动!再动拷你了!”
那男人不动了,但也马上就被拷住。
“走。”人被拽起来,踉跄着走。
是个四五十的男人,身上披着掉了半边的白色床单,头上戴着假发,脸上夸张的妆花得一塌糊涂,真像鬼一样,边走边不甘心地骂骂咧咧。
盛君殊拍拍袖子上的鞋印,容色冷淡:“以讹传讹,容易自己吓自己,你们以后看清楚再打电话叫我。”
又是个装神弄鬼的,老搞这事谁受得了。
还坐了两个小时车过来,坐得衡南都晕车了。
想到这里,他回头看了眼师妹。
小鬼看见盛君殊双肩灵火,吓得倒退一步,一下撞在衡南身上,她提塑料袋似的将它提起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摩挲了一下它光秃秃的脑壳:“他看不见你。”
衡南说话时,却全程看着盛君殊,还冲他笑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盛君殊无言地扭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