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南开始瞪他,瞪得眼睛都痛了,他不为所动,语气平淡:“你每天必须吃一点蔬菜。”
“必须”?衡南忽然觉得盛君殊对她有点不一样了,仅存的不好意思和矜持客气都去他妈的了。
等回了房间,盛君殊就站在了窗户边,十分钟后,他们从别墅二层翻窗逃窜。
盛君殊这次没用手臂按支点夹着她,是结结实实抱着她下来,落得也很慢,从跳楼的速度变成乘电梯的速度,衡南刚睁眼欣赏一下花园,地面陡然闪过一道人影。
盛君殊反应很快,立刻悬停,二人敛声闭气贴在楼壁上。衡南低头,看着下面的人拿着水壶,翻动树叶,悉心浇灌小树。近期降温,还用塑料布将树干小心缠起来,防止冻坏。
是姜行。
老板都住院了,他还有闲心来浇花。
一壶喷完,他匆匆提壶走回别墅。
二人落地。沉甸甸的、红灯笼似的柿子压弯枝头,已经熟透了,再不摘就要掉在地里烂掉。
衡南拿手扭了一下,想试着摘一个,盛君殊把她的手一把拨开,拉着她就走:“喷虫药了,吃了会死。”
衡南:“……”
逗谁?!
坐在飞驰的出租车里,盛君殊一直忙着接电话。
衡南现在特别感谢师父。
因为盛君殊醉酒误事,直接错过了师父忌日,他现在焦头烂额,心理崩溃,暂时忘记了对她的愧疚。
出租车停在路边,张森“啪”地关上门,搓搓手笑着回头:“老板,小、小二姐,好、好久不见。咱们去哪个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