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你把我捆住,然后你提起家伙就上!”
她的语气停顿,在盛君殊听来,就像讲鬼故事一样。
在家伙出现的紧要关头,他摸到自己裤链是开的,眼前一黑。
“衡南,”他头重脚轻,声音发颤地说,“你听我讲,我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衡南轻盈地跳下床,一路溜到了浴室,背对着他翘起嘴角,语气还是轻飘飘的,“一回生,两回熟,习惯了。”
盛君殊抱住了头。
他这一辈子,真的,再也不想碰酒了。
衡南洗漱完毕,擦着手从洗手间走出来,盛君殊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。
“衡南,来。”
衡南走过去观察了一下,盛君殊的表情古井无波。
这种淡然,应该是遭受过重大打击之后的破罐破摔。
盛君殊漆黑的眼珠看向她:“你伤了的地方严重吗?要不要处理一下?”
衡南:“什么……哪里?”
盛君殊依然直视着她:“你哪里疼,我说的就是哪里。”
盛君殊觉得衡南说的没错,一回生,两回熟……不不,不对。
应该这样讲,这种话放在以前打死他都说不出口,但是经过两次这样的事之后,他的底线已经降到了……
对,他没有底线。
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逃避有用吗?只能尽力地去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