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户口全部都移了出来。

他们跟老宅那边除了血缘关系没办法改变之外,跟那边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
更何况,他们已经过继出来,那就更加没有关系了。

这不是普通的断绝关系那么简单。

如果只是普通的断绝关系,那么血缘关系断不了,人家要是想做文章,还真的是跑不了。

但他们过继了,那就不是老宅那边的孩子,他爸爸就不是苏老太的儿子,这怎么能够可以把他们的关系绑在一起?

这不是莫须有吗?

苏然的声音很轻,缓缓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了。

当然还有关于中医的事情,她也给解释了。

她爸爸并没有拜过什么事,只不过是跟赤脚医生学了几手,因为聪明,就懂得了一些医术,后来被招进了镇医院。

苏然说得很明白,她爸爸和苏老太他们除了血缘关系并其他任何的关系。血缘关系也因为过继的事情,早就已经脱离关系,这事村里和镇上都可以作证,有明确的证明。

而中医啥的,他爸爸只是赤脚医生罢了,懂几味草药,其他的也没什么本事。国家不是允许赤脚医生存在吗?那凭什么说他爸爸是封建迷信糟粕?

当然这些质问,苏然自然是不会说的,她只不过是变着花样,把心里的疑问还有冤曲都说了个一清二楚。

张会长沉默了。

人家小姑娘把事情都讲清楚了,他才知道,这件事情只怕要糟。

他也听明白了,那个带头抓苏家爸爸的人,是跟苏家有过节的。

人家利用这职务之便,公报私仇。

这还了得。

这是要他命啊?

这个叫孙德贵的人,他报复谁不好?报复一个在省里都榜上有名的人?

万一人家省里哪天心血来潮的,过来检查怎么办?

这是想要他丢了现在的乌纱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