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的确如果我出生就是不正常的怪物,继承着某种非人的天赋,没有同理心,擅长犯罪的话,实施这点是很容易的。”
霍准脸上的表情毫无波动,心跳与真实的心情维持着两个相反的极端完美表演着:“但是,这也太可笑了吧。”
沈畔张张嘴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霍准在十分冷静的剖析这一点,而且他所说的好像有道理。
“现实中,真的有这种设定吗?”接着应该运用轻视而嘲讽的语气,这里可以举例几个影视里的设定,加深盼盼的不真实感,“恶魔之子,坏种,生而扭曲,病态的血。恕我直言,盼盼,如果我是这种人的话——那么,出生时应该就被烧死才对啊。”
霍准冷漠的总结:“这个设定太可怕了,这种人不应存在。出生时他们就应该去死。”
【出生时我就应该去死。】
“就算那个所谓的‘刑讯制度’真的存在吧,盼盼,你真的能找到证据吗?这可不是仅仅一个人的扭曲,这理应是有历史记载的政策,是a国的一部分——但除了赵芝于的口述,你能找到这个制度存在的证明吗?”
当然不可能找到,调查到最终的背景后我花了三年将那些败类们毁灭殆尽,所有的试验资料,包括那女人的骨灰,都消失在一场无名的大火里。
“等等,霍准,你等一下——”
“再退一步,假设所谓的‘刑讯制度’真正存在。”霍准说,“身为政府维持某种制度的精英部队,他们会这么容易就出现断层吗?难道高层领导们都是一帮躺在民脂民膏上的蠢货败类?出现了断层后,会沦落到‘只剩一个人’的情况?在‘只剩一个人’的情况下,还会有败类试图延续这个制度?他们怎么能保证这个人的后代能完美被控制为兵器?创造出失败品的概率是999。而无法被控制的疯子自然需要抹除,以上,得出相同结论——那所谓的‘恶魔之子’,应该早就灭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