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她的手劲有点大,拍的狗蛋后背隐隐作痛。
“大姑,你准备拍死我吗?还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?如果真是这样,我觉得你可能要失算了……”
狗蛋喋喋不休,苟大花却根本没听清,清理干净狗蛋的后背,她又害怕狗蛋着凉,拽着狗蛋直接回家,把狗蛋所有的话都噎回肚子里。
没了碍眼的人,纪甜就准备去地里看看她娘。
她娘如今已经怀孕七个月了,还是坚持去地了上工,日子可苦了,纪甜真怕她累坏了。
事情上,按照纪家的条件,张晴雨根本不用这么辛苦。
纪甜她爷爷是个退伍老军人,当初特地找了关系,送纪诚实去修车。
纪诚实自己机灵,不仅学会修车,还学会开车,自己出钱考了驾照,如今已经是县车队里的一员,每个月有三十二块钱的工资,纪甜家又才三个人,随便都够花了。
可谁叫还有个搅屎棍苟大花呢!她想补贴娘家成了魔,可她自己没本事,自然只能从纪诚实身上抠。
纪诚实要是敢不给钱,她就变着法的欺负张晴雨和纪甜,搅得两人不得安生。
至于分家,纪诚实也不是没想过,可苟大花怎么可能放过纪诚实这个金娃娃,纪诚实只要提分家,她就要死要活的,还要去纪诚实的车队闹。
纪诚实想把老婆孩子接去城里,苟大花也是一样的做法,反正她一定会把纪甜母子捏手里当人质,每个月起码要搜刮了纪诚实一半多的工资。
钱不多,纪诚实分的粮只够他自己吃,他又买不到多的高价黑/市粮,张晴雨自然只能拖着笨重的身体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