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”傅慧乐道:“您是舍不得我吧。”
“可不,我的小心肝去上学了,一周还不回来一次,爷爷可受不了这相思之苦。”老爷子逗她道:“所以啊,日后你去哪,爷爷就跟到哪。”
“哈哈,好!”
用罢饭,带上户口本和贡献积分本,傅慧带着飞龙,抱着给月母做的手饰,蹦跳着就出了听潮院的门,冲进了一览院,“花叔叔,花叔叔,您在吗?”
“果果,”月浩迎出来,“你花叔去学校了,你是找他签神隐山的地契文件吧。”
“对。”
“文件他放桌上了,你跟我来。”
傅慧跟着月浩去书房,大略地将契书看了一遍,然后签上字,让他帮着扣去贡献积分。
“果果,”月浩叮嘱道:“神隐山在鄂省,你送萧铭过去时,拿着文件去当地政府部门入下档。”
“好。”
傅慧将带来的一大一小两个红木盒子打开,“这套紫罗兰翡翠手饰,是给月奶奶的,这块防身玉牌给月爷爷。月伯伯,您什么时候回月族,帮我带给他们。”
“果果有心了。”跟傅慧打交道多年,月浩是真心疼爱这个孩子,做人做事,有情有义。
手腕一翻,他从储物袋里取出张存折,“给,这学期的零花钱。”
傅慧双眼一亮,双手接过来,数了数上面的零,“一学期就有五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