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加冰。”傅慧嘟囔道。

“就一点红加什么冰。”方禹敷了片刻,放下毛巾,牵起傅慧的手,一边往客厅走,一边跟她解释道:“当年救了我们爷爷的,是宁继业的父亲宁儒,宁儒是爱国人士,曾捐赠飞机九架,粮食棉衣医药无数。”

“?”

“对!”方禹道:“所以,一家人在运动中只怕……”

“他不是救了赵爷爷和我爷爷吗?”傅慧不解道,“为什么没有得到特殊照顾。”

“你忘了,那时老首长已经重病,别说是他家,就是我父亲,不也……”

“对不起啊!”傅慧愧道:“我不是有意的,我……”

“……那果果能代替爸妈,成为我的家人吗?你是老首长和爷爷(方远山)外,我最亲的人了。”停顿了下,方禹试探道:“我在你心里排第几?”

“第几?”傅慧抽出手,数道:“爷爷、傅爷爷、爸妈、傅爸、花叔叔、赵爷爷,你排在第八。”

方禹捂了捂心口,“师父和老首长,为什么还排在我前面?”

……

大门外,老爷子在人群里,一眼看到了宁继业,激动道:“小业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