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慧的眸子闪了闪,歪着头,俏皮道:“都给我做吗?”
方禹舀了勺汤喂她,“对,都给你做。”
“我想吃的有很多很多。”
“不怕,一天给你做一道,做长久的一辈子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把最后一颗鱼丸喂给她,方禹放下碗,伸手覆在她后脑上拉近两人的距离,额头相贴,四目相对,他目光灼灼道:“不骗你。”就算有一日,我要骗你,那也一定是这世上最善意的谎言。
……
张公馆
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,盯着茶几上,方禹让人送来的花酿,和从张小妹脖子上取下的玉佩,怔怔出神。
“这人情,欠大发了。”张伯年摇头苦笑,沉呤半晌,他道:“小瑾,小妹,爸爸准备把存在国外银行的金条,捐给国家。”
“爸!”张瑾不敢置信道:“您,您怎么会……”当年她妈为什么被逼得跳楼,哥哥为什么愤而逃港,至今不愿意归国,不都因为那些金条吗?
“今时不同往日,”张伯年回房抱了两个小箱子出来,“当年那种情况,爸爸就是有心想捐,也不敢冒头。”
“现在不同了,我虽然常年病着不怎么理事,却也知道,我花国政清治明,正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盛世初景,这样的祖国,我张家也愿意出一份力。”
“您就不怕,”张瑾涩然道:“哥哥怨您。”大哥走前,曾不止一次地向父亲讨要瑞士银行的钥匙。
“他!”张伯年阖了阖眼,无力道:“等他哪天愿意回来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