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本就积满了陈年的血渍,再加上郑昊不断滴下的血液, 随着白天气温的升高, 新旧交织发生了质变,阵阵恶臭于屋内徘徊不散。
小晋身子一扭,“哧溜”一下钻进了傅慧的衬衣袖内, 哀嚎道:“主人, 好臭啊!”
傅慧抬手敲了他一记, “你才臭呢。”
飘浮着, 傅慧靠近郑昊,伸指触了触他的鼻尖。
“主人, ”小晋吃了一记打, 再说话,前面小心地加了主语:“他凉了吗?”
“还剩一口气。”呼吸弱得微不可辨,傅慧点点袖内的小晋, “拿颗生机丸出来。”
小晋不情不愿地从傅慧衣袖里爬出, 屏着呼吸抛了个玉瓶出来。
傅慧伸手接过, 拔开瓶盖倒了粒生机丸,然后把玉瓶合上还给小晋,扣着郑昊的下巴, 将生机丸/塞/进/他嘴里。
生机丸入口即化, 下一刻,他脸上的伤口慢慢凝固,剥/落。
看这情况,是药力还都含在嘴里, 没有入腹。
傅慧一伸手,小晋忙拿了瓶花酿给她。
傅慧左手扣着郑昊的下巴,右手大拇指/顶/开/花酿的瓶塞,给他灌了下去。
随着生机丸的药效被花酿冲入胃部,游/走/于/四肢百骸,郑昊身上的伤迅速愈合。
“主人,”小晋忙提醒道:“他肩头的两个铁勾,还没取下呢。”再不取就要跟肉长在一起了。
傅慧点点头,将花酿的空瓶子丢给他收起,再抬手,手里巫力凝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