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果有想画的吗?”
“画我。”墨瑾自恋道。
傅慧偏头目光在他和白瑾上瞟过,“嗯,我画白瑾、墨瑾、飞龙、松鼠。”
傅慧花了一个小时,将手中的猪尿泡涂满了颜色,青青的绿草地,蓝蓝的天空,追踪戏嬉白瑾、墨瑾,潺潺溪流从草地中间穿过,溪旁的树上,松鼠抱着果子从洞里探出身子,好似在与头顶停留的飞龙在述说着什么。
她画得形象生动,看得松鼠眼热不已,拿着自己的想来换换,“不行,这是要拿到学校跟同学们玩呢。”
“果果,”傅栩烧好水,“傅爸先给你把猪尿泡收起来,你快去洗澡。”
傅慧不愿去大澡堂洗,再加上屋里烧着地暖,洗澡也不冷,所以也没人反对。
从洗澡间出来,傅慧长出了口气,“真舒服啊!”浑身都好似轻了几分。
“快来,”傅栩拉过她,手上的毛巾往她头上一盖,轻柔地擦了起来。
“果果,”傅栩放下毛巾,手轻轻地从闺女半干的头发间穿过,帮她捋顺,“书包我给你整理好了,你等下看看,有没有什么缺的。”
“好,”还没发课本呢,新书包里傅栩给放了一个崭新的文具盒,和几本作业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