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,”季云颤声道:“你这几年渐渐不回家的原因?”

“是!”傅子羡指尖一转,燃着的烟头按在了手心里,他站了起来,“可就这么个一心为你,一心护你的孩子,呵!你却又一次为了一已之私,想将他再次毁掉!季云,你不配做母亲!你不配!”

望着傅子羡越走越远的背影,季云彻底慌了,“子羡,子羡,你回来,你回来,你还没说你原不原谅我呢,傅子羡,我不想坐牢,我真的不想坐牢……”

傅子羡从监狱回来,就去了花旬的一览院。

花旬握着话筒,朝一旁的沙发指了指。

傅子羡没有坐下,而是避嫌地去了院里等待。

为了配合老首长的工作,花组成员全部洒出去了,全国范围地摸底、调查可疑人员。

所以,花旬很忙,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地接起,给出答案,发出指令。

大半个小时后,花旬带着傅子羡去了客厅,“怎么这时候过来了?”

平城事毕后,老首长任命傅子羡为中央组织部专案组总组长,重审冤假错案和平反you派工作。

傅子羡的工作并不比他轻松,故而花旬才会有此疑问。

“我来是想问问,你们族中有没有滴血认亲的道具?”

花旬倒了杯白开水放在傅子羡面前,“季云不愿意撤掉对傅栩的控告?”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