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果果的果酿,他尝了,是无渣滓无负作用的纯温补,非常适合父亲饮用。

浩叔来了留下,不是不好,只是年前果酿就送不回去了。

翌日,用罢早饭,花旬开着军卡,载着傅慧和两名在京的花组成员去了医院。

红旗胡同的事解决了,关维便回了医院,协助花锦配药,看护病人。

“花队,果果,”关维从重病室出来,脱下防护服,“您二位怎么来了,可是有事?”

“来找您要药材,”傅慧跳下椅子,“您不是说,您私库的药材都给我吗?”

“私库”、“都”,连续几个字,砸得关维头晕,心脏直抽抽,心疼的。

傅慧看着他的脸色确认道,“您要反悔?”她举起了小拳头,“敢反悔,揍您哦!”

花旬:“……”

他真没想到,果果还有这么奶凶奶凶的一面。

关维:“……”

只有他感受到了,小祖宗冲他碾压过来的凌厉气势吗?

“不敢,不敢,”关维连连摆手。

傅慧的脸色缓了缓,放下了拳头。